不参与我的行动,但想着去告发我以此大捞一笔,这便是两位的不对了。”
两人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轰’的一声接着一声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余相晥并不去看那俩人。
上京之中偶尔死两个流民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他没时间与任何人耗,只想速战速决。
营救卫枝和叶帧,他不允许出现任何差错。
他给过那俩人机会的。
若他们直接离开,而不是想着去官府。
他或许会留他们一命。
余相晥到一处不起眼的小巷时,身影一闪便不见了踪迹。
当他再出来时,已然换了另一副形象,好好一个翩翩佳公子眨眼便变成了毫不起眼的普通百姓。
他穿得朴素至极,隐住容貌,跟着人群行动。
待走到卫枝不远处时,只见另一边已经彻底乱了起来。
铺天烟雾骤起,夹卷着滚滚浓烟冲天而上,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余相晥唇角微勾。
粮仓突起大火,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这里的人既然都是拥有自主思维的,那便不可能为了杀溪亭而放弃自己全家的脑袋。
余相晥看着明显焦急的监斩官。
随即将视线移到一旁的溪亭身上。
溪亭身形单薄的穿着囚服,戴着枷锁跪在断头台,只等监斩官一声令下便人头落地。
她本是夷九族。
但监查许久,从边关查到上京。
得到的消息都是溪亭无父无母,只孤身一人,干干净净。
一人即九族。
她眼神宁和的看着底下这些议论嘲哳的各种声音,心中毫无波动。
人生来便是要死的。
君子死节,赤子死国,她不惧!
她只是遗憾,还没有将自己的计划真正推行。
惠民小改只是第一步而已,她只有先让百姓吃饱,住好。
物质上丰富了,才好潜移默化的推行思想教育,让女性慢慢‘醒悟’,不再重男轻女。
不再为自己只是女子而自卑,不再因为生不出儿子而奴颜婢膝,也不再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