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头小利?”鲁开智轻轻一笑:“江子岳敢打我、敢骂扣儿,说明江家父子已经猜到了我们头上,只是苦于手头没有真凭实据奈何不了我们。
姐夫,事到如今别再指望你们两家的关系还能回到从前了,老江时日不多,小江再好再优秀你敢保证几年后他还能和扣儿好、还和现在一样看起来有前途?”
纽如新没有做答,这的确是他的一块心病。
鲁开智暗自得意,适时再添一剂猛药。
“你敢保证你一直稳坐这个位置吗,就算十年你总归要退休吧,相比其他人你还算是个清官。
这是我姐最放心你的地方,退休后你那点养老金够养谁,我那干外甥今年才八岁,就算你不为扣儿着想也要替他着想吧!”
“你……扯远了!”
纽如新像被一记猛拳打在腹部,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
这的确是他的软肋,小舅子不仅知道他家外有家,而且还知道私生子八岁了,甚至存款他也知道。
鲁开智顺从地说:“好好,不扯那没用的,现在就有一个机会摆在面前,看我们能不能把握了。
实事求是地说老江已经不可能起死回生,小江又不想子承父业,出事故只是一个契机。
王家是子弹,江家是靶子,而我们替江家挡了子弹,从这个角度来说是我们帮了江家,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大好事?纽如新心头一阵悲哀,大概只有你这类人才会认为是好事吧。
他还想说什么,另一路电话进来,只得说:“书记来电话了,我得赶紧走!”
鲁开智只得抢着说:“姐夫,该怎么做、怎么说你心里有数了哈……”
“何书记,我已经在路上了……”
纽如新接通电话便说,然后火急火燎地出门,开车直奔镇政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