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既来之,则安之。”他出奇的冷静。
“我们不用去赶这趟热闹,聚众闹事是不合法的,让他们闹,我们就静等有关部门上门好了。
我们的底线就是要求司法鉴定,我们有证据在手上打官司也不怕,该我们的责任我们不逃避,不是我们的责任我们要据理力争,不背黑锅……
小妹,我饿了,想吃碗面条,别忘了煎个荷包蛋,煎焦一点儿,去吧!”
他居然笑了笑。
江进九的从容与淡然让母子俩顿时有了主心骨,也不那么慌张了。
“岳儿,我们把有用的证据捋一下,做到有理有据有节,别临时抱佛脚乱了方寸,现在只有相信法律这一条路可走了。”
纽如新家。
他正准备出门上班,突然接到有人抬棺示威的告急电话,不用说肯定是王家人干的,他气王家更气江进九,不知他怎么惹恼了王家,导致他们把棺材抬到了政府门口。
这事如果传到上级那里或者被好事者捅到网络上,他纽如新无论如何难辞其咎,盛怒之下把气撒到了江进九头上。
转念一想以江进九的为人没必要也不会去刺激王家,他想到了鲁开智,也只有他有这个动机和心机,这是要把老江逼死啊。
太狠了,幸亏这家伙无权无职,否则还真他妈的翻了天。
他抽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紧张思索对策。
突然手机响了,是鲁开智打来的。
纽如新无奈地看着屏幕上闪动的鲁开智三个字,气归气,但有时也不得不服,这家伙虽然人品差但敢想敢做,既然敢来电话就说明他已经想好了下招,不妨听听他怎么说。
“是你出的主意吧,现在叫我怎么收场!”
他恨恨地说。
“是我的主意!”鲁开智毫不隐讳,直面纽如新:“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王家死了人他怎么可能不多要些钱,一个要五十万,一个只给十五万,谈不拢就闹呗。
于公人家不闹你们这些人民公仆没有表现的机会,于私不叫老江低头你我的目标怎么实现……”
“你害死我了,到现在还想着你的那点蝇头小利!”纽如新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