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家的酒喝光了,下次我带一件来!”
“什么话,一瓶酒就把我们喝穷了,你也太瞧不起我九哥了!”
岳菲儿笑道:“不管什么时候人来就行,但有一点就是提前打个招呼,我也好多炒两个菜!”
“一定,一定!”
纽如新连连点头,说声走了就出了门。
“九哥!”见江进九闷闷不乐,岳菲儿边收拾碗筷边问:“我觉得是个好事,你怎么想的?”
江进九嗡声嗡气地说:“他这是想拉我下水。”
“嘻嘻,镇长拉你下水,你有那个能耐吗?”
岳菲儿笑眯眯的,不以为然。
“没有!”江进九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茶水凉了,他本能地皱了皱眉头,放下茶杯,若有所思起来。
君子之交淡如水,他本就不想与纽如新有太多往来,如今却要染指诊所业务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诊所是儿子的,从设立之初就注定是为儿子打算的,所以他强硬地要求儿子学医,尽管遭到儿子的反抗但只要没到誓死不从的地步,他就得坚持而且必须得坚持,这是他对一个人的承诺。
纽如新所言还是有些道理的,如果不是掺杂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为了儿子,江进九还是愿意听一听的。
他是个忠厚正直之人,有文人的风骨,有医生的严谨,但骨子里对假公济私、损公肥私那套虚伪把戏很反感,却又奈何不得更改变不了。
做个喝茶、吹牛的普通朋友就好,剩下的就是敬而远之、退避三舍了。
纽如新虽然在鲁开智姐弟的压力下去见了江进九,但江进九根本不为所动,他也就知趣地不再提及。
毕竟他大小也算一级领导,比普通人的境界还是高了那么一点,再不济一镇之长的脸面还在那儿搁着呢,总不至于跪下来求江进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