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多了一个怨妇和一个没爹的孩子。
实话告诉你,曾珠并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
冷剑锋惊疑地睁大了眼睛,哪里肯相信。
“别忘了我曾经是医生!”曾令秀淡定地说。
冷剑锋怔怔地望着曾令秀,失魂落魄地跌坐进沙发里,抓着头发追悔莫及:“都怪我,都怪我啊,如果早点跟她相认、早点带她离开酒店就好了!”
缓缓地,他双手合十虔诚地置于胸前,眼中含泪,口中念念有词:“感谢老天厚待我的珠珠……”
这就是血浓于水的骨肉亲情啊!
曾令秀感慨道:“是啊,是应该感谢上天,同时也应该感谢一个人,知道是谁救了曾珠吗?”
“谁?”冷剑锋惊悸地问:“不会是一个叫江子岳的小伙子吧?”
“不是,救曾珠的小伙子叫童少禹,是江子岳的好兄弟。”
曾令秀反应过来,迟疑地问:“不对呀,你怎么知道江子岳的?”
“是这样的。”冷剑锋说:“上次去酒店我看到珠珠和他在一起,恍惚中还以为是江耕樵,就假装打电话叫江耕樵来喝酒,结果他没有任何反应。
你想啊,哪有孩子不知道父亲名字的,所以我很疑惑,不敢确定。”
“是啊,我在家里也遇到过他,吓了我一跳,也以为是江耕樵!”
曾令秀完全忘了躲在里间的江子岳。
“这些年我们完全断了联系,怎么突然冒出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呢?”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那神态、那眉眼太像江耕樵了,可听覃西早说他父亲叫江进九。”
冷剑锋说:“前些天,邢芳菲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江子岳是她儿子的朋友,叫我带带他,我满口答应。
昨天带他去了一趟五医院,你猜怎么着,这小子挺聪明的,很快就排除了故障,不比我差。
说起来,江耕樵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真是他的儿子,我得好好培养他,把他送到上海去进修。
其实吧,我觉得他和珠珠还是蛮般配的。”
“别别,我怕!”因为深痛过,曾令秀至今仍心有余悸。
冷剑锋笑了笑:“怕,无非是怕他们重蹈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