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铃声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吓得他慌忙掐断电话。
再看看覃西早和江子岳,见他俩没什么反应,这才看看来电显示,是公司副总韩威打来的,于是走到室外拨通他的电话。
“老刘,刘开斌你到底管不管!”韩威开口便火气冲天地说。
“他又怎么了?”刘长发无奈地问。
刘开斌是他弟弟的独子,早些年前就有意过继给他做儿子。他没答应,理由是你也就一个儿子,为什么要过继给我,分明是来抢财产的,我还没死呢。
再说我还有女儿,虽然不漂亮,但以我家的经济实力找一个不注重相貌的女婿完全没问题,所以他没同意。
再说了刘开斌比罗桂娇大了好几岁,原因不外乎刘长发丑找不到媳妇,关键是这家伙跟罗桂娇一样,脾气暴躁,骄横跋扈。
高中毕业他没再读书,而是进了刘长发的公司,仗着伯父是老板,经常在下面的包工队里欺男霸女,作威作福,成了一害。
刘长发碍于情面,也只能不轻不重地教训几句,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不太好管。
“他今天喝了酒,跑到包工队里欺负人家一个做饭的小姑娘,扒光了人家的衣服,不是有人发现就让他得手了。
现在包工队的人很气愤,要打死他,是我拼命拦着。包工队说了,看你的面子,就等你一句话!”
“这个不成器的混账东西,尽给我找事!”刘长发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他现在在哪儿?”
韩威说:“在我车里呢,我不敢开门,开门怕人家真的打死他!”
刘长发细听,还真听到有人在敲打车玻璃。
刘开斌瑟瑟发抖,“大伯,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刘开斌大喊救命,这次他真的怕了,因为能给他撑腰的大伯不在身边了。
刚才看见韩威的车子来了,他拼命挣脱冲出包围圈,躲进车里上了锁。
“老韩,他这是强奸未遂啊,我帮不了他!”
刘长发的确无能为力,他历来谨小慎微,更别说跟法律作对了。
“大伯,你看不出来吗,他们是想用我要挟你给他们涨工钱,你、你就答应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