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几乎就要中暑了。他只好脱掉衬衫,光着上身,隔一段时间到卫生间里冲冲凉。
“洪流——”睡梦中的曾珏突然哭叫起来。
覃西早听得清楚,心里一时很不是滋味,但人家已经死了,他总不至于跟一个死人置气吧。
在身体热燥、心里冰凉的双重摧残下,他疲倦地趴在椅背上睡着了。
曾珏半夜醒来,看到覃西早光着上身趴在椅背上,满头大汗,后背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知道病中的自己不能算是一个正常人,覃西早之所以大汗淋漓,不仅仅是关了冷气,而且还开了热风。
她双眼无神地看着睡梦中的覃西早,感激和愧疚交织在一起,接受和抗拒也在激烈地博弈。
天亮后,覃西早要给她买早餐,她说吃不下,叫他去博览会现场看看。
覃西早却说没事,不赶那热闹,刚开幕人太多,等你好了,明天再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