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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少大度地说:“我无所谓,主要是我朋友受了惊吓,我替她要求酒店赔偿一万元精神损失费,同时开除保安,这种害群之马坚决不能留!”
“一万块,一个冒牌富二代竟浑水摸鱼,敲诈到老子头上来了!”
税鑫恨得牙痒痒的却不敢说话,谁叫他摊上这么个精明的老娘呢。
“一万块是吧,可以!”
望玥当即拍板,对税金山说:“税总,辛苦你跑一趟,这笔钱将来从江子岳的工资里扣!”
女强人果然名不虚传,只可惜江子岳做了冤大头。
“凭什么呀?”
江子岳摘下帽子摔到地上,又踢了一脚。
“污名栽赃,这种把戏未免太小儿科了!”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蹊跷,事情再急也不至于把一个醉了酒的女人丢下吧。
直到她突然站在身后并极力阻挡自己出门,然后几波人粉墨登场,这分明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
反正待不下去了,不能带一身骚走,只有自证清白,才能赢得主动。
“不就是想撵我走吗,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你他妈还有资格讲条件,啊,信不信老子把你扭送派出所?”
税鑫嚣张又得意。
江子岳从望玥的问话里猜出她对此事并不知情,轻蔑地瞥了税鑫一眼,问望玥:“望总,可以吗?”
他单挑望玥就是打脸税氏父子,故意忽略两人,即便他不是参与者,也一定是知情者,借此污名自己成就儿子的好事。
望玥是明白人,点头应允:“可以,只要不过分。”
她以为江子岳不过是想体面地离开,最好弄点小钱走人,但她错估了。
“我要报警!”江子岳反其道而行,声音不高,但震慑力不小。
“报警?”税鑫好气又好笑,不屑地骂道:“你他妈警匪片看多了吧!”
众人也愣了,谁都看得出来女郎是受害者,你是施暴者,警察来了抓你还是抓她,不会吓傻了吧。
江子岳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对,报警,验血!”
童少禹和牛仔是被卢腾突然从寝室里神秘兮兮叫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