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特意在假期跑了一趟厂家,跟厂长和总工都建立了联系……”
覃西早自然清楚“他”是谁,但没有必要去计较了,反倒认为她有情有意,是在替过世的男友完成未竟的遗愿。
“支持,必须支持,但是……”覃西早犹豫了。
曾珏微微叹息了一声。
“你是说大有集团吧,顾不了那么多。
妈妈现在还有精力和能力掌管公司,不需要我。
说实话真羡慕那些有兄弟姐妹的人。”
“不不不,此言差矣!”
覃西早摇头又摆手。
“你是大有唯一的继承人,成败系于你一身,可谓责任重大。
我分析你妈妈会把你当接班人来培养。
接班人可不是一朝一夕、一蹴而就的,需要学习和历练,就跟皇帝培养太子一样,有的长达几年、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你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创建新公司,除非……”
他笑而不语。
“除非什么,说下去!”
曾珏预料到他会说什么。
“除非找一个我这样的女婿!”
覃西早说完,得意地嘿嘿笑起来。
“是吗,那得看你的表现喽!”
曾珏紧盯着覃西早十多秒没眨眼,心绪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