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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扭头看了看师傅,发现师傅还是在沉默,妙慧姐在赶牛车。
师傅紧皱眉头,一言不发。
我靠近牛车,对师傅道:&34;师傅呀,你在憋什么大招呢?你话倒是说呀,不要憋出来毛病了!″
本来以为我开个玩笑师傅要么打我,要么就骂我。
可是这一次他一反常态的没有吭声,这倒让我心里没底了。
我瞅了瞅妙慧姐道:&34;妙慧姐,师傅怎么了?受到什么打击了吗?他怎么不吭声了呢?难道是他现在正在练什么功法吗?″
妙慧姐扭头看了看师傅道:&34;不知道,师傅的心像海底,咱们潜不到海底,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对师傅道:&34;师傅呀,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案子呀?可是这案子都已经破完了呀,用不着我们再操心了,只不过这田员外不能和我们一起走了,其实我觉得田员外那个人挺不错的,要是一路上有他,我们也就多了一个说话的人,只可惜他还要回去做证人。″
我的话音刚落,师傅突然抬起来了头,他对我道:&34;陈正伦,这事不对劲!你注意到没有,抓住王瘸子之后那个田员外好像特别的高兴!″
我看着师傅道:&34;师傅,这不难理解呀,王瘸子是那帮卖金银珠宝的老板们雇的杀手,一路追杀田员外,但是这件案子被你和邵捕快破了呀,抓住了这个杀手王瘸子,你说说田员外能不高兴吗?这一路再到湖北做生意他也就不用担心了呀!″
没想到师傅却道:&34;我说的不是这个事,我说的是田员外的高兴不应该是这样,他高兴的有点过火了,他已经不能遮盖他内心的想法了!″
我对师傅道:&34;师傅呀,像你们这些吃的盐比我吃的多,吃的饺子比我吃的多,拉屎比我拉的多的人,你们心里想法太多了,我真的猜不出来,反正我感觉田员外看到杀手被抓,他肯定高兴,这很正常啊!″
此时我们已经走出镇子约有五里地了,路上一辆车也没有,人也没有,两边全是收割过后的空旷田地。
在那些庄稼地里,一些野雀在不停的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它们在寻找那些遗留在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