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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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庭深开车，回了许轻衣公寓。
他跟着她进浴室。
“出去。”
“你脚扭伤，一个人不方便。”
“我最大的不方便，就是你。”她把他推出去，又指了指门口，“等我洗完澡出来，你最好已经消失。不然别怪我报警，说你私闯民宅。”
等洗完澡，出来时，他正倚在墙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你怎么还在？”
“女朋友刚被人欺负，又扭伤脚，我当然放不下心。”
他上前，不等她反应，将人抱上沙发。
轻握住她小腿，仔细检查着脚踝。
“你别碰我。”
“你别动。”他捏了捏她小腿肚，力道暧昧，“要想明天还能走路，就乖乖的。”
“……”
许轻衣家里的医药箱，倒是挺齐全的。
陆庭深很快处理好。
“你爹说得没错。”她擦着头发，“是我自己跳下去，故意让你误会他。”
“那我感激不尽，你给了我一个揍他的机会。”他起身凑近，单手捏住她下巴，挑起，“不过陆时敬嘴里那个野男人……”
“是我朋友。”
“男的女的？”
“……女生。”
听到这，他便没再多问。
眉梢微扬，熟练地找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她头发柔顺，吹干后披在肩上，软绵绵的，整个人看着少了些攻击性，多了几分乖巧。
陆庭深俯身，亲了亲她。
她猝不及防，警铃大作，拉开距离：“你干什么？”
“亲女朋友。”
“之前说过的，宴会结束，关系也结束。我跟你现在，没任何关系。”
“可我舍不得。”陆庭深蹲下身，拉住她手，带着讨好意味，“你不能利用完我，就像扔垃圾一样，把我丢下。我好难过的。”
许轻衣想抽回手。
被他攥得死紧。
“我陪你演了这么多天，要补偿回来。”
她眼皮跳了跳：“我没记错的话，这点子是你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