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成功获取到顾清的 to 签，照片肯定是没有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至直播设备彻底关闭。
这时，贺知瑶转头看向江柚白，轻声说道：“我的一个朋友拜托我向顾清索要一张签名，所以我现在得过去找一下顾清。”
说完，她还特意观察了一下江柚白的反应，生怕某人待会儿又说出些阴阳怪气的话语来。
听到贺知瑶的话，江柚白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哦”，显然对于贺知瑶要去寻找顾清要签名这件事提不起什么兴趣。
不过，沉默片刻之后，江柚白却突然开口道：“那我跟你一块儿过去吧。”
贺知瑶微微一愣，但随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两人一同朝着顾清所在的方向走去。
很快，她们来到了顾清面前。
贺知瑶连忙抓紧时机，快步向前，一脸期待地对顾清说道：“顾老师，能不能麻烦您给我签个名呀？”说着，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卡片递了过去。
顾清闻言，嘴角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伸手接过贺知瑶递过来的卡片，爽快地答应道：“当然可以啦！”
“能签个 to 签吗？给徐芝芝。”贺知瑶微微仰着头，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她双手交叠在身前，小心翼翼地向面前的人询问道。
听到这话，顾清先是一怔，随后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可惜：“原来你不是我的粉丝呀！”
贺知瑶闻言，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家中那堆满整个房间、有关顾清的各种周边物品。她嘴角上扬，微笑着开口解释：“其实我也是。”
顾清听后，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说道：“那要不要给你也签一个呢？贺知瑶对吧！”
“好啊！是的。”贺知瑶忙不迭地点头应道。
此时，站在一旁的江柚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紧紧抿着嘴唇，努力压抑着心底不断涌起的不悦情绪。
他暗暗告诫自己，贺知瑶如今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她和顾清之间只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交流而已。
不一会儿，顾清便将两份签好名字的 to 签递给了贺知瑶。
贺知瑶高兴的接过，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