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话里女人虚弱无力的声音，谢商言无言勾唇：“要不要出来吃饭？”
“出去吃饭？”
“不去。”
沈念欢拒绝的十分果断。
她现在只想躺着，连跟手指都不想动。
“好，那我跟孟蒋说一声，晚上就他和蒋宁一起。”
“等等！”
听到蒋宁的名字，沈念欢连忙起身。
“我去。”
“好，秦放会去接你。”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私房菜，预约制，每天只做五桌客人。
沈念欢到的时候，包厢里只有蒋宁在。
她放下包，直接坐在蒋宁身边，担心地看着她：“怎么样？”
蒋宁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看着她脸上复杂苦恼的表情，沈念欢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门口，小声问道：“出事了？”
“嗯，”蒋宁扶着额头，支支吾吾了好久才说出来：“那个……我昨天晚上，好像把孟蒋给睡了。”
沈念欢一瞬间愣住了：“你确定？”
蒋宁捂着头，长叹了一声：“记忆有点模糊。”
沈念欢抿了抿唇：“会不会是你记错了？”
“不太可能，虽然有点模糊，但我还是记得，是我把一个人压床上的。”
“醒来的时候，我身边也只有孟蒋在。”
听到蒋宁这么说，沈念欢也跟着揉了揉眉心。
既然蒋宁都这么说了，总不会错。
“那你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都是成年男女，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好了。”
沈念欢转头看向蒋宁，却是看到她眼里一抹暗淡。
什么都没发生过。
真有那么容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