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念欢尴尬道：“那天太晚，是我看错了。”
谢商言言眸微垂，忽然轻笑：“无妨，本来就是要还给你的，不算赔偿。”
她的脸色倏忽涨得通红，实实在在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现在很确定，谢商言早就发现了，那天晚上的女人就是她。
“换一个条件，只要我能力范围内能做到的。”
“譬如要谢思翰给你道歉，让我把他们赶出华洋，也可以是……”
沈念欢听得怔怔出神，听到他的停顿，下意识追问。
“也可以是什么？”
“要求我娶你。”
沈念欢眨了眨眼，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她需要洗把脸冷静一下。
眼前这个男人，还是那个人人口中冷漠无情的谢商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