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每到想念时忬,它还会叼着属于自己的手机,让保育员帮忙拨通,比个小大人都聪明。
“以后,你每天都能跟姐姐生活在一起啦,开心吗?”
凯撒夹着嗓子:“汪!”
时忬勉强笑笑,抬手摸了摸它巨大的狗头。
“你一定要乖乖听话哦~我就只有你了…”
狗子似乎也能察觉,主人情绪不佳,它张开一对前爪,绷直后腿,轻轻抱了抱时忬。
狗头蹭了蹭她绵软的脸蛋,示意她不要伤心。
时忬又笑。
“乖。”
……
时忬离开的30分钟里,时央始终泪如泉涌。
他很清楚,时忬这次,是真被他给伤透了心,以后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谢弋修自从结识兄妹俩,这还是第一次,见时央哭成这样。
“行了时央,你哭有什么用啊?你倒是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把人给追回来啊!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没有那承担后果的能力嘛,还偏要天天惹人家生气,这下好了,我看她短期之内,是不会再搭理你了。”
谢弋修虽在一味指责,可手上扶他坐到床沿,为他擦泪的动作也没停过。
时央摇头。
“这已经不是,她还会不会理我的问题了,凭我对忬儿的了解。
我这次的行为,是真的伤害到她了,她人难过成那样,她不会原谅我的。”
谢弋修长吁短叹,惋惜遗憾。
“时央,今天这事儿,真不是我个当哥的说你,也不是我向着时忬。
可你听听你说的那些话,你过不过分啊?什么叫人手赠香?什么叫犯贱?
她被霍九州强行夺走初夜,已经很难受了,你再这么一弄,不是等同于落井下石一样吗?
旁人不晓得个中情由,这么编排她也就算了,怎么你还能跟着起哄呢?
你说人家小时忬这么多年,她做的哪件事,不是为了你跟应家考虑啊?
就连最初,她人到华南棘山,多半都是为你而去,你还这么说她,换我也不原谅你。”
时央哭红的双眼,猛地一闭。
谢弋修那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