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人,也不是应家的家主。
我的日子,都不至于过到现在这般,无奈且心酸。
我更无需每晚,委身在那些我根本不想靠近他们的男人身下,被你说成是我在‘人手赠香’。
其实下次,你完全可以换个更加直接的说法,你就说我是水性杨花。”
“不是!忬儿,哥哥没有这个意思,你要相信我!”
时央疯了一样地把小女人抱进怀里,死不松手。
事到如今,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忆起,原来时忬先前,去做每件事情的原因,都有跟他事无巨细的交代清楚。
她怕他误会,更怕他多想。
无非是他眼下,只顾自己的感受,早都把那些抛之脑后罢了。
此言一出,别说当事人时央,连谢弋修都替他觉得羞愧,他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正是如此吗?
人家时忬一点都没有夸大其词。
“没错,霍九州从前那么对我,我直到现在,依然整天跟他厮混在一起。
我甚至把我的第一次都跟着一起搭了进去,的确是我在犯贱。”
时忬不留情面,径直大力推开时央炽热的胸膛。
“我当时就应该反抗,应该逃跑,应该跟他反目成仇,让他拥有更多,能够借此为难我跟应家的机会。
最好把我关起来,让我回不了东城,救不了瓦鹭,把我剩下的半条命也夺走。
时央,这可是你想看到的局面?
这么多年,我跟霍九州之间的极限拉扯,从我爱上他的那刻起,已是铸成无可挽回的大错。
我在尽力补救,让你跟应家羽翼渐丰,直到能跟他抗衡的那天为止,我承认我卑鄙无耻。
我在利用他对我迟来的深情和信任,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跟霍家在‘娶我为妻’这件事上,知难而退。
但这跟犯贱,绝对沾不上一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