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这样吗?
想不通的时候,谁劝都没用,认错道歉的时候,又比谁都诚恳,你…你说呢?”
谢弋修在跟时忬说这些话的时候,小女人一双波澜不惊的美眸,始终都在盯着时央看。
那清可见底的瞳孔里,没有一丝预期之中的失望、愤怒与责怪,有的只是无可奈何的冷漠跟疏离。
仿佛是在重新审视,这个她处处为他考虑,事事为他周全;这个任劳任怨,陪伴了她23年;这个无论她发生任何事,他都风雨无阻,冲在最前边的男人。
一颗爱她的心,究竟有几分真?
“是啊弋修哥,你说的对。我怎么会不了解时央呢?”
正是因为她太了解了,如今亲耳听到他说出这种话,才更难过。
“忬儿,我…我错了,哥哥真的知道错了,是我想错了,好不好?你别这样,好吗?”
时央曾经,即便是在时忬面前,犯了天大的错,她最多也只是一笑而过。
先出言教训,再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帮他以最行之有效的方式扫尾。
却从未有过一次,像现在这样,用这种素昧平生的眼神,打量过他。
这让时央感到恐惧和害怕,他也深知,这是时忬每次,觉得受伤时,才会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既然想不通,那就让我们把话一次说清楚。”
时忬没有回应时央的话,只是从容地扒下,他抱着自己双肩的长臂。
“时央,我曾经很明确的告诉过你,我这辈子,没有嫁人的打算,包括霍九州。
这跟我能否生育无关,是我单纯的认为,我不适合去走感情这条路。
因为没有人能像你一样,无条件的包容我,对我好。
我也说过,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妹妹的身份,一辈子陪在你跟秒渺身边,我不想让你背上‘轻薄亲妹’的骂名。
因此,哪怕没有像样的流程,但只要有你,有秒渺,有奶奶。我的余生,都是幸福和美满的。
无论我这番话说出口,你信了多少,我都感谢你那时的勇气,你能为了我,义无反顾,去跟桑司柠离婚。
如果我不是应家嫡女,不是应姠集团的执行总裁,不是应龙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