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就出现了。
比如,他们才踏进一楼客厅,没等摸黑靠近民宿门口,头顶的暖黄吊灯,就毫无征兆的亮起来了。
“哎呀妈呀!”
楚盺被霍九州、时央,两道突然出现在门前的高大身影,吓的嗷嗷直叫。
回头一看,见沙发上还坐着一堆,而缪曼此刻正红着小脸,被夏栀、季心月一左一右,架着两条胳膊,动弹不得。
楚盺又吓了一跳。
“你们干什么?大晚上的不睡觉啊?”
再说了,他回房之前,不是已经给他们下过迷药了吗?
相对他的惊慌失措,时忬反而是泰然自若,像早就料到了一样,理了理身上的高领冲锋外套。
自顾自地,走到一处单人沙发坐下,细长的双腿一抬,足跟搭上眼前的墨玉茶几一角。
从衣兜里,摸出一根口感清甜的草莓棒棒糖,拆去外包装,塞进小嘴里吃着。
时央越看时忬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就越生气。
两步跨到她身边,火冒三丈的质问着。
“应时忬,这大半夜的,你突然起床,是要干什么去?”
时忬把腔壁内的棒棒糖,换了一边含住。
“出门遛弯儿。”
时央都快气笑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连缪曼都被他事先控制起来了,她居然还敢死不承认?
“你跟楚盺穿成这样,确定不是要背着我们,去三方联动情报局,执行任务?”
时忬掀开淡漠的眼皮,扫了他一眼。
“知道你还问?无聊…”
“说谁无聊!?”
时央气的嗷唠一嗓子,差点当场昏过去。
“你还挺有理是吧?”
时忬无语。
“时央,我是去做任务,又不是去做亏心事,我干什么没理?”
啧!
时央被时忬的振振有词,怼的哑口无言,想了半天。
“你去做任务,你告诉我了吗?不是说好以后有什么事,你都不瞒着我吗?”
时忬把嘴里的淡粉色棒棒糖取出来,朝像个受气包似的缪曼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