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曼原本一张无时无刻,都神色如常的美脸,此刻不知何故,已然呈现急三火四的慌张。
“属下知道,但少主之前在北城这边,暗中培养的一个少年,他出事了。”
沈茗星知道她着急,光用看的也清楚,可…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什么少年?我能帮你摆平吗?或者我带你去找大哥也行。”
缪曼摇头。
“真是十万火急,但凡主母跟长公子能解决,我就不去惊扰少主了。”
沈茗星懂了。
缪曼这是有事关时忬那头,不可告人的重大机密事故,需要她本人亲自出面。
“可你们少主还病着呢,你找她也没用啊。必须要她过去吗?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跟你去?
主要这么晚了,你要是敢把时忬弄醒,霍九州就敢跟你拼命,真的。”
缪曼粉拳紧握,左右为难。
她们还在讨论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主卧里的时忬,也在做一个非常奇怪的梦。
梦里有个约摸十二三岁的清秀少年,看不清脸。
他遍体鳞伤,满身污血,一遍一遍,绝望的哀嚎着:
‘姑姑,救我!’
‘姑姑,救我!’
当他在梦里,喊到第三遍的时候。
“啊!”
伴随时忬口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尖叫。
她猛然惊醒,倏地起身。
“哎哟我的祖宗啊!轻点,痛痛痛…”
扯的同样处于睡梦中的楚盺,一个激灵,嗷嗷直叫。
时忬醒的始料未及,丝毫没有注意,她手里还握着别人,一个重要物件的事实。
“阿忬,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霍九州跟谢弋修,几乎是在她人醒的瞬间,双双翻身下地,打开房里一盏光线昏暗的照明灯。
男人坐到床边,见时忬一张般般入画的小脸,是一片病态的苍白。
连同饱满圆润的额头,都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关心则乱。
“宝宝,怎么啦?我给看看好不好?”
谢弋修习惯性地探出两指,搭上时忬的脉搏,没等深入,一道含娇细语的话音,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