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到这份上,谢弋修要再不答应,就显得不近人情了。
他一声叹息,在确定时忬右臂的黑色线条,有隐隐消减的迹象后。
烦请邢嘉善,帮忙挂了个内含特制解毒药水的吊瓶。
栖身坐在时忬躺着的床边,为她掖了下身上的被子。
“我说可以,但时央你要冷静,别总想着去找霍总拼命。
时忬之所以不想告诉你,就是怕你冲动起来,会控制不住地跟他大打出手。
你知道的,她不希望你这么做。”
时央扭头,看了眼双眸猩红,忧郁寡淡的霍九州。
他才没那个闲工夫,去找这男人拼命,他忙着好好照顾他的忬儿,还来不及呢…
便就答应。
“好。”
谢弋修点头,帮时忬穿好睡裙,理平上边的褶皱。
“我想你们都知道,时忬偶尔走起路来,会有动辄就摔跤的现象。
那不是她在惺惺作态,惹人怜爱,而是因为,她右腿患有间歇性的肌无力。
简单来说,就是当年,她人在华南棘山的时候,受江娜冷水浴酷刑的波及,导致右小腿肌肉短暂坏死造成的。
我已用‘6指按摩法’,外加冰山雪蛾化粉,为她做了3个疗程的修养,再有差不多2个疗程左右,就能复原。
时忬有很严重的偏头痛,不能长时间待在太过吵闹的环境。
超过3小时90分贝以上的噪音,必会让她头风发作,痛不欲生。
这就是她每到酒吧歌舞厅,从不愿多待的原因。
她之所以嗜睡,不是因为疲累,也不是休息的时间不够多,是她患有贫血症。
她的贫血症是永久性的,跟普通病症的区别在于,就算每天都能吃好喝好,定期修身养性,也很难被治愈。
因为她的身体,有接近3年的时间,都处于营养缺失的状态,还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
当年,我每次去看望她时,都会随身携带补品过去,我想茗星她们亦是如此。
可事实证明,她根本吃不下,带了也是白费。
没了。”
顿了顿,谢弋修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