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未来的人,我没道理对她见死不救。
再说了,时忬是你妹妹,那也是我妹妹啊,你还是我弟弟呢,忘了你自己小时候跟我说过的话了?”
他若不提儿时发生过的事还好,他这么一说,时央反倒无地自容的羞红了脸。
“哎呀哥!你送忬儿礼物就送呗,干什么扯上我,真是的…”
“哈哈哈哈!”
谢弋修被他这副突如其来的手足无措样儿,逗的哈哈大笑。
“时央,你还跟小时候一模一样,一提那些让你下不来台的事儿,先去欲盖弥彰。”
时央被人戳中痛处,急忙长臂一伸,抱过时忬,挡在身前,遮掩俊颜更红的事实。
“哈哈哈!”
这下,连旁边跟着看好戏的楚盺,也发出一串爽朗愉悦的笑声来。
霍九州捉过时忬一只冰凉的小手,搁进温热的掌心里捂着。
时不时,细腻的指尖,还捏捏她绵软的小脸,逗的貌若天仙的小女人,咯咯直笑。
霍九州时常在想,以后两人生出来的女儿,会不会也是时忬此刻,这副活泼可爱的模样?
……
众人原路返回应家老宅后,先进到饭厅,吃了午餐。
时忬拿着个勺子,把碗里的肉菜拌饭吃光,又规规矩矩地摆好用过的餐具。
宋骞辰看到这里,忍不住抬手,爱惜地摸了摸时忬的头。
“时央哥,时忬3岁的时候,就知道要把用过的餐具,放回原位了?”
时央点头。
“对啊,从她学会走路开始,家里就在教她这些事。”
苍天呐…
宋骞辰欲哭无泪,时忬过的这都是什么倒霉童年啊?
邢嘉善喂时忬喝了几口雪梨枇杷汁,拿着帕子,擦净她嘴角边残留的污渍。
“我要是有时忬这么聪明乖巧的女儿,我就不舍得让她做这些事。”
时央再一点头,所见略同。
“我也是这么想的。”
吃饱喝足,回到卧室。
楚盺带着缪曼等人,把买来的绘画道具,依次搁在专属时忬的书桌上。
在谢弋修的招手示意下,几人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