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旁观的几人一听,倏地一惊。
这么说来,病中的时忬,就是还会作画了?
她也太牛了吧?
时忬点头,表示赞同。
谢弋修又笑。
“好,那我们这就去买好不好?
但是宝宝不能再哭咯,你要是哭着去买画笔,到时候画出来的画就不漂亮了,好吗?”
时忬有限且单一的智力,让她对谢弋修所说的话,深信不疑。
她依言收起哭声,缓缓归于平静。
谢弋修见她肯配合自己,松了口气。
“宝宝真乖~那我们走吧,去买新画笔啦~”
谢弋修抱着时忬走进店里,有了前车之鉴做例,油嘴滑舌的店员,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不敢说。
全程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时忬这位金尊玉贵的小祖宗。
默默跟在两人身后的霍九州跟时央,随便从架子上,取下两根外壳坚硬,粗细适中的盖帽笔,拿在手里仔细端详一番。
这是一种特制的直液软头,丙烯马克笔。
时央心想,小丫头几时,还学会用这种笔画画了?那不是她从前最不擅长的事情吗?
家里明明,只请人教过她毛笔画啊…
谢弋修将怀里的时忬,转交给等了好半天的楚盺抱。
像是看穿两个男人的疑虑,他笑着解答。
“时忬原本,的确是很不擅长用马克笔作画。
但在她初次病发时,无法通过言语来表达日常需求,我就教她,试着把心中所想,用笔画下来。
这么做,一方面可以开发她因病不足的脑力;另一方面,可以有效的帮助我们,进一步了解她内心的想法,从而获得更加有效的治疗方案。
由于当年,她是在半路病发,我们周身的环境条件,十分受限。
我跑遍了小镇上的每家店,都没买到毛笔跟颜料。
最后,就只能让她用马克笔作画。
其实,时忬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
马克笔作画这件事,我只教过她一次,她不但学会了,还画的非常好。”
时央闻言,不禁眼前一亮。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