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忬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
境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在亲眼见证时忬身受重伤那刻起,霍九州跟时央几乎是动作一致,“噌”“噌”起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往里进。
若非谢弋修缪曼极力阻拦,估计这不堪一击的铜镜,早都被这两个暴走的男人,当场捶碎了。
“二位,我说,别急行吗?我们现在不知道时忬的具体情况,或许并没有严重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渡戊的说法,只是遵从2000年前的角度出发,他毕竟还是个生在战国时期的妖医。”
“现代社会医学技术毕竟大有进步,只要他能及时排除时忬体内的邪气,我定会拼尽全力,治好时忬。”
“一切,先等人出来再说,行吗?时忬已经在承受病痛带来的折磨了,难道她真的希望看到你们这样吗?”
“铜镜一旦被毁,她就真的出不来了!”
直到最后一句话脱口而出,两个男人这才冷静下来,没再有任何破镜而入的举动。
谢弋修话是这么说,可真要面对,心理疾病复发至巅峰的时忬,他本人还是没有一点底气。
他现在只盼望,时忬千万别再出现其他意外就好。
……
“嘉善,爸爸说,把这个也给忬忬准备上。”
他们还各自萎靡不振时,应家老宅里的夏乘风也在带着邢嘉善,夏栀等人,为即将回銮的时忬,做好全力救治的准备。
“好。”
邢嘉善强忍心中的剧痛,接过夏栀递来的针包。
他一遍遍告诫自己:‘他是个医生,他要冷静,时忬会没事的,她还在等着自己保持清醒拯救她。’
才不至于垂头丧气。
“嘉善,有把握吗?”
可好不容易整理出来的刚强,又被前来询问的楚盺和宋骞辰,一秒破防。
“没有。”
邢嘉善连连摇头,实话实说。
“时忬状似发狂,那模样显然是,她的心理疾病已经严重到,有躯体化的迹象,这是心理学史上,最难治愈的病种,没有之一。”
“并且据我猜测,她这不是第一次病发,只不过此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