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是吧?可我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这样!”
看他不为所动,玉卿狠狠推了他一把。
“渡戊,你最讨厌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玉卿的一推,夹带了些许神力,导致不忍心动用妖法格挡,生怕伤到她的渡戊,重重摔坐在地。
3天后的夜里,像是为了回应玉卿当日的无礼之举。
渡戊独自喝到烂醉后,闯进玉卿的寝宫,撕碎她玉体的里衣,强行与她颠鸾倒凤。
那晚,玉卿合辙押韵的喘息声,富有节奏地响了一夜。
后续,当渡戊得知玉卿,在初霁的西都,身怀有孕的消息,他并无预期中的激愤。
反而每天坚持翻阅医书,亲自为玉卿配备上好的补品跟安胎药,命人送去。
哪怕最初,玉卿并不领情,他也从未停歇,对她的关爱。
直到最后,玉卿死了。
渡戊哭的痛不欲生,肝肠寸断,他身在南都王宫,大醉七天七夜,又哭又笑,活像个失了魂的躯壳。
重新振作起来,南都已是初春,他为玉卿在宫外,建了座华丽的衣冠冢,日日去她坟前小坐,为她扫清四周的杂草落叶。
……
回顾完渡戊可悲可叹的一生,时忬虽未共情到流泪,也是满腹心酸,替他觉得难过。
抬头,她乌珠顾盼的美眼,看向从始至终,都没去打断她追忆,只是安静等待的渡戊。
“你不觉得,在玉卿面前,你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低了吗?她并非性情乖张的女人,是你的放纵,让她忘了本该尊重你的初衷。”
渡戊似乎也明白,在时忬不曾言语,只偶尔变换神情的期间,是她在回顾与他有关的记忆。
随即苦涩一笑。
“大约是我已经习惯,在她面前,自降身价,迎合讨好了吧?我觉得唯有如此,才算真正爱过一个人。”
时忬摇头。
“其实爱人有很多种方式,只要选择一种,自己跟对方都感到舒适的就好,既不需要趋附取悦,也别误了对方的真心,足矣。”
“如果一个人在你面前,始终保持高高在上的模样,不曾珍视过你的付出,我不能说,她真的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