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身着华贵奴仆服侍的俏丽婢女迎上来时,初霁薄唇轻启。
“退下!”
婢女柔弱地福身颔首,恭敬退去,不敢多探一眼,他怀中抱着的美人究竟是谁。
时忬连寝殿内部的装潢设计,都没能看清,初霁就一个残影闪身,压着她倒在屋内的睡榻上。
与此同时,四周层层围绕的金纱绿花床幔,也跟着悉数落下。
???
时忬简直惊呆了!
这人有这么心急么?他是多久没用过女人了?
妖术加身,还真是做什么都方便哈。
眼看初霁的俊颜近在咫尺,就要对着她吻上来,时忬急忙伸出双臂格挡,乌溜溜的眼球转了又转。
换做别人也就罢了,可这人是她先祖,她是断不能与之产生出格的行为,于是尝试开口。
“那个…咱俩这么久没见,你不想跟我说说话吗?”
性急起来的男人无法沟通,这是时忬很早前,就明白的道理。
他长指挑开她交叉的衣领,露出一寸细皮嫩肉的肩头。
“也可边做边说,从前,你我皆是如此。”
时忬一愣。
什么叫边做边说?她家先祖都这么开放的吗?
“不是,我…我渴了,你能帮我倒杯水吗?”
时忬托起他正忙着吻她天鹅颈的脑袋,再亲下去,就真要出事了,她可不能失身…
彼时,初霁早已动用灵活的妖法,褪掉身上繁琐的华袍王冠,只留了件淡青色的丝绸里衣。
领口大敞四开,裸出一片白皙健硕的胸肉,一头墨黑的直发,半扎着垂披背后,泛着阵阵亮丽的光泽。
“好。”
时忬原以为,他会起身去帮她倒,谁知男人右掌拇食指一伸,竟凭空捏出一盏盛满清水的玉耳杯,凑到她唇边。
“喝吧。”
时忬都快要气哭了,这他也变得出来?她若说她饿了呢?
这人不会还能当场,推出一桌热乎的饭菜来给她吃吧?
“谢谢。”
时忬捧着玉耳杯,在他掌心抬起她光滑的后脑时,随便喝了两口。
“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