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知,她从始至终,在乎的不是你能为她带来多少荣华,她只想让你多陪陪她,仅此而已。”
她怎么知道!?
薄凡自认,他了解有关渡夙跟玉卿之间的事,已是不胜枚举。
但时忬说的这些,他还真不知道,看来‘女人更了解女人’这句话,是对的。
“你在骗我。”
渡夙接受不了时忬所说,玉卿的真实想法,他原以为,那女人是爱惨了他手中所持有的权力,才会忍了他300年!
“为什么要呢?”
时忬钳起一把花纸伞,捏在手里把玩。
“你该清楚一件事,女人在爱情面前,大多只看重情意,而非权力。”
“如果你按照度量男人的方法,对待你的爱人,那你无疑,会输得很惨。”
时忬这话,的确是说给渡夙听的,却也像在提醒霍九州,他过往对于时忬那所谓的‘爱’,究竟错的多离谱。
渡夙不想同她争辩这些过去事,正如每个男人都做不到,在时忬面前,去爱另一个女人一样,他只想执着于眼前。
“时忬,真的不跟我走吗?你知道你身边这几个人,根本伤不到我!”
话落,他周身释放出一股强劲的妖力,瞬间将谢弋修等人震飞在地。
连同往昔所向披靡的霍九州跟时央,都受他牵涉,好在及时就地,翻了个姿势标准的跟头,才能幸免于难。
时忬看在眼里,惊在心底。
原本按照谢弋修设定的计划,开战20分钟过后,便能利用玉钵,将他体内的妖力吸净。
现在看来,并非全无用处,不过是渡夙,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更加强大而已。
“他们伤不到你,不代表我也伤不到你。”
怀揣玉卿前世记忆的时忬,深知渡夙的弱点,除去谢弋修背包中,正用尽全力朝他丢出,那通体碧蓝的清泉天蚕剑。
就是时忬掌心,这以朱砂玉髓画就的花纸伞,在谢弋修的剑刃,刺中渡夙胸窝的刹那。
时忬手中,4把锐不可当的花纸伞,也接连朝渡夙打去。
直到这时,众人才看清,时忬何故能如此周全,同时将4把纸伞,操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