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什么东西!?”
“啊!”
如果说,时忬此前,人在北城后4年的扮相像鬼,那此刻,他们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位,就是真的恶鬼!
这他妈也太丑了吧!?
他们做梦都梦不到这么丑的鬼!
身为一众养尊处优的世袭权贵,从未见识过这等恐怖名场面的他们,纷纷惊的原地起身,站都站不稳。
霍九州时央更是心慌意乱,两人长腿一迈,首次不谋而合,双双来到封清凝面前,行了个单膝下跪的大礼。
彼此对视一眼,纵然心有不悦,可也自知,不是能跟对方计较的时候。
反正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所求,都是别无二致的同一件事。
时央:“奶奶!求您准许孙儿,去助忬儿一臂之力!她体格如此娇小,您也看到了,她要想敌过那种与之悬殊过大的巨怪,难上加难!”
“孙儿亦是应家的子孙后代,渡夙一事,绝非忬儿一个人的事,作为与她地位平齐的一份子,孙儿自当为应家出力!”
霍九州:“应太,我曾在霍家盛宴上说过,应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愿助应家清君侧,斩妖魔。或许以我的能力,亦无法摆平,但至少,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希望。”
“晚辈想,您也不愿看着阿忬,孤身一人,奋战到底。”
封清凝就知道,待到事情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眼下这副场面,一定会如期出现。
这也是她将应家盛宴,安排在今晚的初衷,她既想让众人看清,应家的过人之处,又想让霍家趁机,打消迎娶时忬的念头。
封清凝没有理会自家孙儿的情见乎辞,而是依着宾客为先的礼数,看向霍九州。
“即便时忬,已行过不祥之兆的冥婚,嫁给过一个死人,纵然是做戏,可礼数已成,你也还是愿意陪在她身边?”
“你知道,这不是小事,一个行过冥婚的单身女人,她今晚就算能活着出来,日后也是个不吉利的晦气存在,恐有会为流芳百世的霍家,招灾引患的风险。”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去陪她?”
霍九州毫不犹豫,几乎是脱口而出。
“没错,霍家是我做主,我既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