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在谢家那种无情无义的地方。”
得到他的坚定不移的回应,时忬再一点头。
“那你还有一个愿望呢?是什么?”
谢弋修重新闭合棺盖,接过薄凡很长眼色,递过来的特制朱砂印,将玉棺从外封住。
“以后,我要正式跟着你。”
???
时忬一愣,还以为是自己耳朵不好听错了。
“什么?”
谢弋修做完手头事,道谢后把朱砂印还给薄凡,理了理外衣,一本正经定在时忬身前。
“我既是你的私人药师,那么从今天开始,我要转正,彻底脱离谢家,成为你的部下,这没什么好意外的吧?于你而言,不过是点头或摇头的区别。”
时忬简直惊呆了!
她双手合十,对着谢弋修拜了拜,一时间哭笑不得。
“大哥,我求你了,别闹了行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要说你就好好说,你要真想许愿你去找个庙。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谁?你是谢家的嫡长公子,雨城赫赫有名的通灵师,我敢让你做我的部下?”
“应家就算再强,也不能这么嚣张吧?我不是霍九州,随便就能搞来一堆世家公子做跟班,我可打不过你爷爷,你信不信他一生气,当场就能放个蛊弄死我?”
“到时候我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这不是要求,你这是要我命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
明明眼下,正是险象环生,朝不保夕的危难关头,时忬却总有办法,用一些奇奇怪怪的话,逗的在场人哈哈大笑。
尤其是笑点过低的沈茗星跟季心月,更是凑到一处,笑的前仰后合。
这真不能怪她们不明事理,连霍九州跟时央这种,从一开始,就坐立难安,关心则乱的人物,此刻都被时忬逗的哑然失笑。
她们哪还能憋的住啊?
“时忬…你在说什么?”
谢弋修努力半天,这才止住口中的笑意,勉强恢复正色。
“他怎么可能对你下手?自然,这件事换做别人的确不行,但是你就可以。毕竟应家当年,对于谢家的恩情,即便付诸全部,也是还之不尽的。”
“来前我已同他说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