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封清凝的眼眶,不自觉的聚满晶莹的泪花,看得出来,对于时忬的过往,她当真是感到愧疚万分。
“没办法啊,应家孙子辈的人,一共只得两子,央儿自幼又不学无术,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便只能让忬儿后来居上。忬儿12岁那年,她父母死于空难意外,为了避免她伤心分神,每天要学的东西就更多了。”
“好在这孩子天赋异禀,无论应家在她习练的道路上,为她制造多少坎坷磨难,她都能迎风而上。”
“想想应珩也真是心狠,她今年也才只是个22岁的孩子,可她却比一个,已经混迹半生的等闲之辈,懂得多多了。”
封清凝眶中的泪花,并未如期落下,只是口中原本平静的语气,掺杂了几丝微不可察的颤音。
“后来,忬儿终于在16岁那年,学成归来,可她爷爷也由于操劳过度,离她而去,她既难过又失落,人也在回到东城应家的途中,在津城的深山老林间迷了路,但当时,她却遇到了4个人。”
封清凝话说到这,戛然而止,起身,她走下高位的主座,并亲自拿了个软垫,放在脚边的地面。
“忬儿,你过来坐。”
时忬素手一扬,挥退身边还在帮她梳妆的部下,依言起身走过去,端正跪坐。
“你们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她堂堂东城应家嫡女,高人一等,却偏要借用他人的世族身份,以冒充顶替,隐姓埋名的方式,出现在北城众人的视野里。那是因为,她别无选择,是我当年固执已见,硬要与她立下,5年之约的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