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实际上并没有太过于拒绝,听那声音就听得出来了。
李毅又重重的抽了两口烟,然后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烟头都被他摁成了团子。
他低下脑袋,双手抱头,用两只小臂捂住耳朵,痛苦不堪。
就连武大郎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抄起扁担冲进卧室里去,哪怕冒着被西门庆踢倒在地上的风险,也要骂一声“奸夫淫妇”。
可是他没有,他还不如武大郎。
他只在心里感叹:做人难啊!
这么多年来,每每遇到紧急情况,他都会告诫自己,冲动是魔鬼,冲动会付出巨大的代价。
此时,如果自己抄起家伙冲进去又能怎样呢?
打死左云刚吗?
打死了怎么办?他左云刚是有后台的人,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
哪怕这种情况自己属于正当防卫,不至于吃枪子儿,
但是……但是很多事情根本就不是按规矩来的。
自己在六扇门里做事多年,不公平的事还见得少了吗?
人家上面有人,只需一句话,自己不死都得死。
就算不死,也是个鸡飞蛋打的结果,自己规划的晚年幸福生活就完全毁了噻。
如果自己打不死他左云刚,反而像武大郎那样被奸夫给打倒,那也是自找苦吃的事,结果又能怎样?
肯定是自取屈辱嘛!
最好的办法就是装聋作哑,以不动制万动,这是古人的大智慧。
对,难得糊涂,难得糊涂,老子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听见,就当它没发生不就行了吗?
一念至此,李毅站起身来,拿起玄关柜上的钥匙和手包,轻轻打开客厅的门,像做贼一样走了出去。
几分钟之后,左云刚先从卧室里出来了,一脸的满足,一边走一边系皮带。
呵,这婆娘长得不怎么样,感觉却挺好的。
左云刚回到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支烟,把腿担在茶几上,得意的抽了起来。
接着,钱蕾也出来了,脸上泛起红晕,把门带上并用钥匙锁了之后,目光躲闪的向厨房走去。
左云刚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嘿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