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要是知道谁给他吃的,就会去骂谁。最关键的是,崔大同的姑姑和姑父,还霸占了崔家全家的家产。”
书生问:“崔家很有钱吗?”
“崔大同的父母是做古董生意的,家境还算殷实。”
我小声嘀咕:“古董生意。”
我怎么觉得崔家和我们是同行呢!我们在以前管得不严的时候,也自称是做古董生意的。现在国家不让大家做生意,一切生意往来都必须是国营,就算是自己种点菜去卖,都要卖给供销社,要是卖给个人,那就是走资派。
阿飘继续说:“崔大同十四岁就离家出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崔大同了。但是村里人一看画像,一眼就认出来是当初那个孩子。”
朱泉小声说:“这是蓄谋已久了啊!”
书生问我:“还查吗?”
朱泉大声说:“自然要查,这家伙骗了我三百现大洋呢。”
我说:“你们说,这人到底躲在哪里了呢?”
阿飘说:“会不会易容了啊!”
书生说:“易容?咋易容?你开啥玩笑?不过化妆一下倒是可能,装成一个佝偻的老头还是有可能。”
接下来,我们每天都在神禾窑转悠,开始寻找大高个,哪怕是一个佝偻的老者,我们也会算计着把他拉直了有多长。只要长度对得上,也要过去盘查一下。
不过几天下来,还是一无所获。
这就奇怪了,难道人跑了。
我已经对费清的判断失去信心了,也许崔大同就是偷偷换了别人的手牌出去了。而留下来的崔大同的手牌,一直还在那个人手里 ,只不过这人还不想走,所以这个牌子还没出现而已。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阿飘,阿飘点点头说:“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还有一个设定我没告诉你,你们进来的时候,存了东西在我们这里,出去的时候,我们会问你存了什么东西。答上来才是本人,答不上来,我们就会严格的核实。你们存在这里的东西,相当于是你们的密码。”
书生一听惊呼道:“这么严谨,看来崔大同确实还在这里。”
我心说,我存在这里的东西确实有几样,用来战斗的刀子,还有一把折叠的小剪子,削皮的刀子,甚至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