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瓷往后靠,手指缓慢的敲着大腿。

    现在唯一弄不明白的就只剩下一件事情。

    究竟是谁,杀了黄致远,究竟是谁,在肖想这枚玉玺。

    思考到这几个问题。

    江瓷没忍住轻勾了一下唇。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京市有人想要这枚玉玺,可这枚玉玺流到了单生铄的手中。

    如果那个想要玉玺的人发现单生铄的邀请函上光明正大的印着这玉玺的纹样,对方会不会跳出来?亦或者和单生铄打擂台?

    如果是这样,那真凶……不就自己浮上水面了?

    她抬手捂住半张脸,遮掩自己难以掩饰的笑。

    江瓷现在真想赶紧回去,见到周明礼,把这一消息传递给他。

    想通的江瓷真想感谢一下单生铄。

    感谢单生铄对她手里把持的人脉感兴趣,感谢单生铄把邀请函递到了她的面前。

    感谢单方度看上了柳殷殷,把她带到了这里。

    哈哈。

    江瓷深吸了一口气,把喜悦压制下去,保持着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表情,看待着眼前的所有。

    她站起身往外走,打算去卫生间。

    柳殷殷注意她的离开,侧头细声细气的对单方度说,“我去一下洗漱间。”

    “好,我带你去。”

    “不用啦,你跟我说一下位置就好了,这里还有那么多人,你作为主人怎么能离开呢?”

    单方度看向柳殷殷的目光愈发的柔和,只觉得柳殷殷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最体贴的女人。

    他温柔的说,“出了门往外右拐走到头就是,你小心一些,有什么事情来找我。”

    柳殷殷点点头,飘飘然往外走。

    “单哥,你真对这女同志上心了?”有人凑过去问。

    单方度目光追随,对朋友的问题不置可否。

    那人不禁提醒他,“单哥,你家老爷子可是打算让你和闻家的那位结婚的,你要是看上她了,闻家那位怎么办?”

    单潋的干爹就是闻家的人。

    单方度眼神暗了暗,“她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喜欢的人只有殷殷,我要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