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
她吃痛的轻呼,像枚软刺,精准扎进他最脆弱的神经,
"你弄疼我了"
李岩松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迷人的香气,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
他的理智,在一点点瓦解,身体不受控制地靠近她。
就在他的嘴唇,快要触碰到她的时候,李岩松突然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了她。
近乎粗暴的推拒动作,让景钰踉跄后退,她拢住散乱的衣领,不可思议的看向李岩松,
“你发什么神经!我只是想让你去房间睡!”
李岩松垂,眸看向生气的景钰,内心开始后悔,刚才是不是对她太过粗暴了。
他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特别搞笑。
像是在,非要跟什么人斗气一样。
到头来,气的还是自己。
“你爱去不去!”
景钰起身离开,留下李岩松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月光在景钰离去的背影上,镀了层银边,真丝睡裙下摆扫过门框,又带起一阵甜腻的水蜜桃香。
李岩松的指节,还残留着她手腕的温度,那截纤细的腕,骨在他掌心留下的触感,此刻正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地灼烧着他的神经。
行军床的金属支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李岩松低头,看着自己青筋暴起的手背,他突然觉得可笑——一
个能在枪林弹雨中,能保持冷静的军人,此刻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跟一个女人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