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南方人。
每三十个学子里边,只有两个是北方人。
魏弼颤颤巍巍地问道:“殿下,我们……能放榜吗?”
“你觉得能吗?”沈仙佑反问道。
“不能……春闱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北方学子来礼部闹过了,内阁商议后给弹压了下去,可要是再来一遭,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哪怕是把试卷全部公布于众,照样是会有人愤愤不平。
这要放出去,那帮北方学子能把魏弼给撕了!
春闱和秋闱,是三年一次,那些读书人能有几个三年?
沈仙佑略作思虑。
“魏尚书,你呈奏一份折子上来,就说本次秋闱存在极重的舞弊行径,秋闱名录榜单暂不公布,本王现场批红!”
“萧天官,准备笔墨纸砚。”
魏弼咽了下口水,满头冷汗,五脏里都是因为惊恐而产生的恶寒之气,此刻只能斗胆开口:“殿下,臣把所有的卷子都看过了一遍,北方学子的卷子此次也算得上的惊才绝艳,但南方学子的卷子……简直是龙文凤章。”
“那三年前的水平呢?”沈仙佑问道。
“臣当时还不是礼部尚书,但估计没有今年的这么夸张。”
“三年!仅仅三年!难道是儒家圣人降世给那帮南方学子教书了吗?能让他们提升那么大?”
“殿下说的在理!臣立刻书写奏折!”
批红过后,魏弼还得拿到东宫去,请太子妃陈云霓审定,也就是再批一道红。
但陈云霓不在东宫,而是在武英殿,正在与内阁几人商讨着被言王府打回来的其他票拟。
魏弼求见过后,陈云霓眉眼微抬,问道:“魏尚书,本宫听人你去了一趟言王府,现在又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