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改变的时候，我们才要更加珍惜过程。”
羌华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了。
“你是在安慰我吗？”白洛姿只是假装无所谓而已，却被羌华说中了心事。
“不是。因为我生来可听百兽之语，亦能感受百兽之心，只是不忍心看到每一个妖兽过得不开心罢了。
其实，你真不愿意，只要和方师弟说一声，他就会拒绝的。不必为难自己。”
“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你管好你自己吧。”
羌华听闻之后，只是略微一笑，便离开了。
白洛姿在凉亭里，等着方绝出来。他学习这些禁术已经三天了，一刻未停。
星辰旋转，日月更替。
那白发少女枯坐凉亭七日。才看见方绝从偏殿里出来。
跟着这种人，或许真的有前途也说不定。因为白洛姿在他身上看到了姐姐誓死追随的那个万古天骄的影子。
方绝刚出来就看见了那白发少女，她在这里干什么？
“见过白道友。”
“不用客气。你学了这几日，感觉如何？有何收获？”白洛姿邀请方绝到凉亭里坐下来好好聊聊。
“略有所得。”方绝原本应该学几个月的，但这七日，口含悟道茶，极大缩短了时间。把那些禁术，已经学完了。只差实践了。
“你知道了白虎一脉要让一头纯血子嗣认你为主的事情了吗。”
方绝闻言，打量了她一眼，是她。怪不得呢。便说道，“知道了。还在考虑。”
“这不是强制性的。你可以同意，也可以拒绝。不用在乎白虎一脉的颜面，也不用担心这里面是否有陷阱。
你应该也猜到了，那头纯血子嗣就是我。我来便是问问你，你的想法。”
白洛姿已经想明白了。无论方绝同不同意，那是他的事了。羌华说的对，结果不会改变的时候，结果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即使没了方绝，以后还会有张绝，陈绝，刘绝…
方绝早就在思考这件事了。无论是拒绝还是同意，各有利弊罢了。于是开口问道，“你见过莫前辈吗？”
这件事很重要。
“见过。她犹如仙人降世，绝代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