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王成不晓得该怎么说了?他只好安慰嫂子,“嫂子,怎么说呢?这件事情我或许能理解他的这种心态转,但不认同他的做法,再怎么理解他?他也不能做这些事。我真的之前说过他好几次,不晓得他有没有跟您讲?”

    “讲了,他跟我说了好几次,他说你一直很反对他,而且旁敲侧击地跟他讲了很多道理,但他那会已经听不进去了,别说你的提醒,我们有的时候说一些话,他也听不进去,甚至还会跟我吵架。我想着懒得吵,加上又一直觉得书记哥能当这么大的领导,肯定有点关系。应该也不至于怎么样?所以就睁只眼闭只眼了。我现在才知道这些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也请老弟能够原谅一下我们,这件事情发展到现在,我也知道,也不用去找人了,没有必要,犯了错就得接受批评,还在陷入的还不算太深,因为他其实自己也是挺嘀咕的,但是他到了新单位没什么工作安排,你也知道你哥的新单位,他开始没什么事,平日里说要调动什么资源也不见得能怎么样?所以他才如此。”

    王成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但凡只要是他没有陷的太深,就说明还有的救。如果陷得太深?那恐怕谁都救不了。这个事情我也的确不好去插手,你也知道,嫂子,我之前一直是很反对他这么做的,但他一意孤行,的确让我也挺失望的。”

    王成的话给他们提了一个醒。

    嫂子就讲,“现在我们也不晓得怎么办?你也知道省里查这一切都是默默地在进行的,据说就连书记哥,现在外界都传他去“培训”了,但我们哪里会不晓得他培什么训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培训?而且培训也没有这么培的。但没办法,也是为了查案需要吧?”

    王成没有说话了,这个电话打完,王成回到酒店房间。

    周秘书长就笑着说,“哎呀,看你刚刚跟谁打电话打的这么开心啊?难道咱王主任也有相好的?”

    王成听到这句话,有点无奈的笑了,“我不好这口哎,你说“也”?难道秘书长你有啊?”

    这话一说,秘书长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王成心里觉得特别搞笑,因为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他好像都不像一个在政府里摸爬滚打起来的人,感觉他不管是说话还是其他的行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