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婆娑,委屈至极道:
“皇上,这些信件必是我父亲安排在陈国的人暗中传回来的,只是怕引起怀疑,这才用了陈国文字。”
“父亲小心谨慎,心思缜密,只因一次意外,信鸽跌落,让有心之人窥探了信纸,连信件内容是什么都不知晓就一口咬定说是臣女父亲通敌叛国。”
“父亲一生为越国征战,打过上百场战,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痛伤疤数不胜数,人都还在边关保家卫国,所护人之中竟有这般狼心狗肺,恨不能将镇国公府拉下地狱的人,委实令人心寒。”
洛希瑶满面涨红,情绪激动,这狼心狗肺之人指的,也不知是这诬告的守卫,还是指的这大殿之上的某一个人。
谢荣沉了眸子,轻咳一声道:“此事是朕的疏忽,差点错怪了镇国公府。”
既是没有通敌叛国,谢荣自该出来表个态,免得落下话柄,惹人非议。
洛希瑶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嘲讽,嘴上却是恭敬道:“此事怎能怪皇上?要怪也该怪这诬告的守卫和他背后之人才是,若不是他们妖言惑众,煽动大人们,想必皇上也不会被逼无奈搜查镇国公府,生出这许多事端来。”
“还请皇上严惩罪魁祸首!”
“请皇上严惩罪魁祸首,以慰镇国公府!”百官纷纷下跪道。
镇国公在朝中的声誉一向很好,大多数官员本就不怎么相信镇国公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只不过事无绝对,谁也不敢在这种一不小心可能就会抄家灭国的祸事前开口替镇国公府争辩。
万一是真的,难免会被皇上视为同伙,倒是自己的性命是小,连累妻儿,祸及家族才是大。
可眼下镇国公既已洗清嫌疑,这惩治祸首之事,自然要帮上一帮。
谢荣的目光随着这话落在了那守卫身上,那守卫早已吓得浑身发抖,以头抢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才不知啊,奴才真的不知晓那信件写的是这些个内容啊!”
“若是奴才知晓,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闹到皇上跟前啊!”
“还请皇上看在奴才一心为大越的份上,饶奴才一命,皇上饶命啊!”
洛希瑶冷笑一声,道:“你连陈国文字都不识得,仅凭一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