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啊!不能太善良,否则吃亏受苦难的都是自己。”
有先贤言:‘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实则很有道理。
说着说着,她又侧眸轻飘飘扫了眼身后的巍峨皇城,又轻视睨了眼目眦欲裂的谢凛。
才抬手指向叫皇室子弟屡屡相争不休的皇宫方向
用再寻常不过的口吻疑惑发问:“再者,那皇位,为何谢氏的人坐得,旁人坐不得?”
要她说,那位子,本就该能者居之?
什么狗屁世袭罔替,那都是那些人想要专权的措辞借口罢了。
偏偏那些人能端坐高堂,还是以牺牲旁人、踩着旁人的尸骨为代价坐上去的。
而她,还有清封哥哥,便是被累及的代价。
“阿竹,不可胡说!”罗竹汐的大胆发言,让霍清封神色骤变、霎时变的严肃起来。
“靖朝的天下,本就是太祖明成帝在前朝末年奸臣当道、政治腐朽,四方群雄接连作乱导致百姓苦不堪言时,起义而起打下的江上。
这中原靖朝,本就是谢氏江山,谢氏子弟继帝位,本就应当。阿竹莫要犯糊涂说些糊涂话了。”
“阿竹听话,不管你想做什么?就此打住,我送你回罗家,我们回罗家好不好?”
“不好!”城墙之上的女子回绝的坚定。
“清封哥哥,阿竹是在为自己鸣不平,更是为你,为我们啊!”
只见她眸色骤然变得凌厉,一把拽过被绑缚住的谢凛压到了城墙边沿。
“清封哥哥,你且看看这谢氏子弟,踩着你霍家的尸骨坐稳了这江山。可他们谢氏,又是怎么回报你们霍家的呢?”
霍清封垂眸不语,似是忆起了什么,双眸涌过一抹痛色。
罗竹汐还在继续控诉着:“当今文武百官谁人不知?是你父霍大将军在启元末年的叛乱中拼命相护,谢氏康宁帝才能于启元末年惨痛的夺嫡之争中活下来,并安坐帝位。”
“可在霍大将军夫妇故去后,谢氏又是如何待你的呢?”
提及霍元湛夫妇,霍清封是哀伤的。
罗竹汐便自问自答起来:“在霍叔叔夫妇故去后,谢氏只拿一个侯爵之位便打发了你。
连你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