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开口道:“瞧瞧,本宫说对了吧,这国玺啊,最终还不是要落到本宫手中。”
谢晏却没搭理她此言,而是问出了困惑心中已久的疑问:“罗竹汐,你在恨我?”
果然,她问话一出,罗竹汐面上的笑意就消失了。
谢晏继续不解问道:“我自问,没有害过你。
可你到底在恨我什么呢?”
罗竹汐却笑了。
到底在恨她什么?
瞧瞧,她面上的茫然是多么真切啊!
就好像自己恨她是多么错误的一件事。
可明明,自己被伤害后,她是最大的受益者啊!
凭什么还能做出一副毫无所知的无辜模样呢?
罗竹汐笑的癫狂,笑着笑着,眸中却浸出了泪。
上前狠掐起谢晏的下巴,逼视着对方,似是在谢晏的脸上寻找着什么。
再开口时,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咬牙切齿的恨意:“你问我在恨你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最没资格问我到底在恨你什么?”
说着说着,她的语气陡然激烈起来:“我一切不幸的起因便是你啊!我为什么会像个疯子一样做尽那些肮脏恶毒的事情,为什么?
因为我恨,因为我恨啊!
都是你,都是你们家的人害的我!是你们生生将我逼成了一个疯子!”
明明她才是受尽苦楚的人啊!
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他们眼里的恶人了呢?
她的话却让谢晏听的一头雾水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罗竹汐,你所言到底何意?不若说明白些。”
谢晏越是一副茫然样,却越惹的罗竹汐火大。
她甚是厌恶谢晏事不关己的模样:“够了!给本宫收起你这副白痴样。”
见问不出什么,谢晏也不再多说,只扭头挣开了对方的钳制。
罗竹汐亦不再多说,只让人将谢晏母女和裴司卓押了下去。
临走前还特意吩咐:“将长公主押入天牢,撤了火把,半点光亮都不要留。”
谢晏没挣扎,只警告道:“罗竹汐,有什么尽管冲着本宫来。
但若是裴云归出事,本宫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