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迟迟未松口。若不将百官困下,还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
想起康宁帝迟迟不愿立他为储君,谢凛心中躁郁更甚。
只大手一挥,转而又进了内殿:“父皇,您到底何时才能写下旨意?您当真要逼儿臣造反吗?”
康宁帝闭目躺在龙榻上,时不时咳两声,谢凛断了他的药,显然有些精神不济。
“放了昭阳和皇贵妃,撤回对老三的追缉,宣六部尚书和三公来见朕,朕自然会下旨意立下储君。”
“不可能!”谢凛满脸偏执:“您先立儿臣为储君,只要儿臣成了储君,三弟和昭阳就不会有事。”
康宁帝又不说话了,谢让带了几个人守在御榻前,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谢凛尚未能近前。
罗竹汐亲自带人搜了好几遍御书房,却一直找不到国玺。
“王爷,东西还是没能找到。”
没有国玺,想伪造立储旨意的法子没法进行。
谢凛烦躁的不行:“是不是没有好好找。”
“妾身亲自找过了,确实找不到。”
罗竹汐垂眸思索了会儿,再抬头时,眸中闪过一抹狠意:“王爷,不能再拖了,是时候将长公主利用起来了。”
见康宁帝不松口,国玺也找不到,谢凛也终于将主意打到了谢晏身上:“那就将人带来吧。”
但很快,派去的人去而复返:“不好了王爷,天牢被人劫了。”
谢凛眸色难看极了:“何人这般大胆?”
”是公主府和三皇子的人。“
一旁的罗竹汐却是松了口气,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