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那红痕因何而来,又想起昨日是谢晏带走了裴云归,想到俩人……林芷若心中咯噔一声,眸色讶异又痛苦。
“你……你和云表兄……”;林芷若面色惨白,心口难受死了。
偏生谢晏的话还在凌迟她:“林姑娘这是终于想起来昨日做了什么了?不过本宫还要谢谢林姑娘呢。
前段时日和裴云归闹了点不愉快,本宫还在苦想该如何将人哄回来呢?不过多亏了林姑娘,如今裴云归已经被哄好了呢。”
林芷若的面色更苍白了:“你……你们既然……不!不可能,一定是你诓骗于我的。”
说着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疯狂的摇着头想要否认:“不可能,云表兄是何等坚毅之人,即使药性那么烈,明明他宁愿自残保持清醒都不愿意的,怎么可能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
屏风后头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裴云归只着一身寝衣,墨发半散,敛着神色从里间走了出来。
本就是天人之姿的男儿郎,此番模样竟比平日多添了几分魅惑样,妖冶又风流,简直勾人。
林芷若越想越不甘,就差一点点,这样的男人就该是她的了。
“只要是殿下,皆可!“裴云归的话无疑在回应林芷若的疑问。
不过他却径直走向谢晏,看都未看林芷若一眼。随后只见他轻蹙眉头,不赞同的看着谢晏未着鞋袜的玉足。
走过去将人横抱起,似是心疼似是不满开口说:“天气凉了,殿下怎可不着鞋袜?”
谢晏任由他抱起自己,娇嗔道:“地上铺着毯子的,不凉。”
裴云归却不管她,就要抱着她去穿鞋袜。
“云表兄……”一旁的林芷若不甘心咬牙开口:“难道你与公主真的……”
“等等……”谢晏挑眉轻笑:“事情没处理完呢,急什么?难道你不忍……”
裴云归扫了眼房间里的壮汉,只说了句:“全凭殿下为臣做主。”
林芷若整个瘫软了下去,不可置信道:“云表兄,长公主要找人欺辱我,你不帮我吗?”
裴云归只面无表情开口:“人总要为自己的所行付出代价。”意思再明白不过,他不会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