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分说闹到了谢晏那儿。
“长公主呢?臣妇有事请见长公主。”
谢晏正在谢霁那儿,刚踏出房门,就见裴母气冲冲寻了过来。
“裴夫人……”
“长公主,臣妇想问问您,我儿究竟哪里做错了?您要这般冷漠待他?”
“臣妇听闻,我儿是为了救三皇子才会深受重伤,还险些丢了性命。臣妇知道,您和三皇子是天家子女、是天潢贵胄,即使我儿拼死救了人,你们也可以说是身为臣子该做的。
可我儿已身受重伤,一度性命垂危,即使是看在救命的份上,长公主也不必如此不近人情吧?”
裴母一来就是一通质问,谢晏还愣了瞬。
一旁的知夏先出声了:“裴夫人,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公主怎么会漠然对待裴将军呢?”
裴母冷笑一声,只问她:“不会,那臣妇怎么听闻在我儿伤重昏迷期间,长公主一次也没去探望过呢?”
知夏想替主子解释,谢晏只是摆了摆手,才平静吐出几个字:“是没去探望过。”
裴母再度冷笑出声,显然不满极了:“长公主还真是金尊玉贵呢?劳烦您走那么几步路也不行。”
谢晏沉默下来。
裴母还在继续控诉着:“劳烦不动长公主去探望也就罢了,可我儿究竟还做错了什么?长公主要将他监禁?”
谢晏只平静说:“监禁?裴夫人言重了吧?本宫不是为了让他好好养伤吗?”
裴母身边的林芷若也听不下去了:“长公主可真会说笑,都将人监禁了,还非说是为了云表兄好吗?”
“那依林姑娘看,本宫该如何做呢?”谢晏挑了挑眉问她。
林芷若便说:“如今姨母已经亲自来了,云表兄养伤一事就不劳公主费心了,还请公主放人!”
裴母也附和了句:“芷儿说的不错,我儿养伤自有家里人照料,岂敢继续劳烦长公主,还请长公主放人吧。”
“裴夫人要带裴云归走,带他走便是。”
想着这人是裴云归的母亲,谢晏还是多说了句:“此事是我姐弟二人欠裴云归、欠裴府的,裴夫人放心,本宫自会上禀父皇,不会让裴云归白白吃了这份苦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