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昭阳啊,枉朕平日里最信任你,没想到你竟跟着那小子一起胡闹。”
谢晏神情平静,只说:“儿臣没有胡闹,三弟也没有胡闹。儿臣只是听三弟说想去参军,历练自己一番,才帮了三弟,父皇到底在气什么,三弟他又不是不回来了。”
康宁帝气急,啪一掌拍在书案上,哼声道:“昭阳,你是真不知道朕在气什么吗?”
康宁帝气他们姐弟两竟在他的眼皮底下玩起了心眼。若是那小子执意要去参军历练,准了他就是,而不是让他这个父皇后知后觉!
康宁帝心中气急,也没有去深思姐弟俩的举措有何其他用意。只是第一次罚了谢晏,谢晏在御书房跪了大半天,后来又去宗人府待了一天。
知晓谢霁去参军了,皇贵妃是不太乐意的。眼下去参军,往后就要上战场,战场刀剑无眼,危险重重。
只是谢霁已经偷摸进了军营,她再多说什么也已来不及了。
皇贵妃拍了拍谢晏的手,只说:“你父皇还正在气头上呢?等他气消了就好了。不过你父皇气归气,给你的生辰礼可没有落下。”
只见后头紧随而至的宦官侍从陆续涌进了公主府,总共二三十人,没人手上都捧着一个盒子,有大有小。
有些宾客还在感叹皇帝不来了,算是白忙活一场了,可心中还是在感叹皇上对长公主的重视。起码在长公主面前露了个脸,也不算太亏吧。
皇贵妃去与娘家嫂子闲话家常了,其余皇子公主也都各自落座了。
唯有四公主谢然,趾高气昂开口道:“长姐看到妹妹来赴生辰宴,难道就不惊讶?”
谢晏确实有几分惊讶,毕竟毒害太后可不是小事,父皇竟这么轻易将人从宗人府放出来了。
不过面上却是不显,只随后应着:“这有什么奇怪的,月余前,父皇还说要关我好几日呢?最后还不是只关了一日,便心疼我让我回府了。”
说话间还上下扫视起了谢然,啧啧道:“不像四妹,硬是在宗人府呆了两个多月,想来在宗人府的日子不好过吧,瞧瞧,四妹都消瘦成什么样了?”
她越说,谢然越急:“谢晏,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听说你只是将谢霁带出了皇城就被父皇关进了宗人府,而我,可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