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和长公主说了什么?”
裴母神色有些慌,还想瞒过去,被裴父小声呵斥后才说了出来。
听完,裴云归面上的哀伤更甚了。
“母亲,难道您当真不清楚儿子的情意吗?您怎么能去问殿下那种问题,您那样分明是在为难殿下。难怪殿下她……”
难怪殿下突然与他说什么娶妻生子、延续香火之类的话,还说什么他们二人不会再有进展了。
“原来是母亲与殿下说了那些话啊。”
“母亲您为何要这么做啊?您当着殿下的面说什么要为儿子择妻的话,不是存心让殿下难受吗?”
这也就罢了,母亲还当着殿下的面将那位什么表妹领进了府中,殿下心中哪会好过呢?
裴云归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去找殿下,要去跟殿下说清楚。
眼下已入夜,见自己儿子还要离开,裴母忙问:“儿子,你要去哪儿?”
裴云归答非所问,只告诉自己双亲:“父亲,母亲,有些话儿子想与你们说清楚。
儿子眼下并没有成婚的打算,且儿子心中已有心悦之人,此生也只会认定一人,还望父亲、母亲莫要在儿子的亲事上费心思了。”
说完便很快离开了。
裴母还想说什么:“唉,云归……”
“夫君,儿子他……”
裴父也有些恼了:“为夫早就与你说过,莫要去插手他们的事,奈何你就是不听?”
裴母心里也不舒服:“难道身为母亲,给儿子张罗亲事也有错吗?”
裴父:“是没错,可这些事难道不必顾忌到孩子们的心意吗?还是说,你非要强行插手孩子们的事?
难不成,要看着儿子走上和他叔叔一样的路,你才甘心吗?”说完便愤怒甩袖走了。
提及裴司寂,裴母脸色僵了僵,心里也害怕起来。
秋末的夜晚飘着雨,裴云归顾不上拿雨具,出门直奔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