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裴父,看着席间众人的言行,若有所思。
用好膳后,便将自己夫人叫到了书房,裴父皱眉问道:“芷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夫人想做什么?”
思及自己夫君叮嘱过自己的话,裴母神色有些闪躲:“什么怎么回事,就是芷儿来京师在府上暂住些时日而已。”
裴府显然不信:“夫人啊,你我夫妻二十余载,难道为夫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吗?”
“这两日你对芷儿比对棠儿还上心,还刻意找了借口让儿子与芷儿有交集,夫人啊,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父语气略带质问。
“你莫不是想撮合他们二人? ?”
迎上自己夫君已了然的神色,裴母只好点点头,承认自己的筹谋。
“夫人,你糊涂啊!”向来笑呵呵的裴尚书却变了脸色,语气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去插手儿子的事,免得适得其反,你怎么就不听呢?你生了为儿子议亲的念头,长公主那头,要如何交待?”
面对夫君的质问,裴母有些不服气:“什么怎么交待,长公主既然不打算和儿子有进展了,我身为母亲,怎么就不能为儿子操持婚事了?
你看看别家儿郎,年龄与儿子相仿的,大都都在议亲了,有些连孩子都有了。再看看咱们儿子,也没个准头,难道老爷就不想抱孙子了吗?”
“我自然也想抱孙子,可这事它也急不得啊。”
说到一半顿了顿,裴父意识到了什么,突然敛了神色:“夫人刚刚说什么?长公主不打算和儿子有进展了?此话何意?”
裴母神色再次闪躲起来,裴府断定有事,一番追问下,终于从裴母口中知道了赏菊宴那日和谢晏的谈话。
裴父罕见的发了脾气:“夫人?你糊涂,你太糊涂了!怎么能去盘问长公主说那些话?”
裴母:“我哪敢盘问长公主啊,分明是温声细语的问她。况且是长公主自己说了眼下不会成婚,即使对方是咱们儿子也一样不会成婚,所以我才想着……”
随着吱呀开门声,裴母的话被打断。
转头便发现自己儿子正疲惫又哀伤的看着她。
裴云归哑声问:“赏菊宴那日,母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