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谢翀正好和其他几个将领忙完回来,见李副将被捆,他眼底划过一抹了然。
他就说清点人数的时候少了谁。
其他将领面面相觑,对视一眼,跟着进了营帐。
从张百户口中得知事情起因经过后,谢翀喝了口水,低垂眼眸,“李博,什么时候开始的?”
军营里有奸细的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
李副将这人吧,在前线杀敌时还算勇猛。
而且他还是谢翀从月城带出来的人。
先前的武副将,是禾城开始潜伏的,他呢?
又是几时投了敌军?
跪在地上,李副将装聋作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看。
旁边坐着的将领恨铁不成钢,郁闷的盯着李副将。
“李博,你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吗?咱们跟着陛下十几年了,你做了什么,还不快老实交代。”孙千户气的不轻,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李博。
他们多年袍泽之情,居然没发现李博是邪教的人。
李副将把头埋进胸前,一声不吭。
孙千户气的直喘粗气,站起来一把揪住他衣服,“李博,老子问你话呢。
你耳朵被牛屎堵住了。
邪教是什么玩意儿,你到现在还不清楚吗?
少给老子装聋作哑。”
“诶!”谢翀抬手阻拦。
别冲动,别冲动。
奸细被发现了是好事。
孙千户牛眼睛一瞪,又把李副将给丢在地上,气愤咆哮,“李博,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为什么?
究竟是谁对不起你了,你居然敢勾结邪教,谋害将士性命。”
他真是病得不轻。
崔六娘在一旁蹙眉。
这人她有印象的。
还好他的小动作被发现了,不然军营今夜肯定损失惨重。
李博抬起头,环顾众人,把脖子一伸,瓮声瓮气的开口,“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做错了事,没办法解释。
谢翀双手撑着膝盖,好奇的打量着李博,“既然你知道自己要死,不如告诉我们,你为何要帮着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