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婴儿,低声哼唱着不成调的曲子,试图安抚孩子的情绪。
小婴儿的哭声渐渐减弱,小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模样十分可怜。
林雨泽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吩咐一名女侍卫将女子小心地扶上了床。
女侍卫又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动作中满是关怀。
看到女侍卫的动作,林雨泽轻轻点了点头,随后,他缓缓转身。
脊背挺得笔直,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他的目光如刀,冷冷地射向那男子和老妇人,声音低沉而冰冷,仿若裹挟着寒冬的彻骨寒霜。
“你可知,你这是违反律法的?” 那声音不大,却仿佛携带着千钧之力。
在屋内激起一阵寒意,一时间,空气仿佛都被冻结,男子和老妇人只觉浑身发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那男子听闻林雨泽的厉声质问,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惊雷直直劈中,震得七荤八素。
双腿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瞬间绵软无力,膝盖不受控制地狠狠一弯,“扑通”一声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小片浑浊的灰尘。
他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恰似寒冬里无人问津、即将消融的残雪。
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滚滚滑落,在脏兮兮、满是惊恐的脸颊上留下几道狼狈的痕迹。
他的眼神中写满了恐惧与慌张,眼球不受控制地左顾右盼。
慌乱得如同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困兽,四处寻找着救命稻草,又好似在逃避那即将到来、无法承受的惩罚。
老妇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猛地一颤,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了心脏。
双腿抖如筛糠,哆哆嗦嗦的,恰似风中摇曳、随时可能熄灭的残烛,在一片惊惶中缓缓跟着跪了下去。
她整个人伏得极低,双手死死撑在地上,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可即便如此,她嘴里却仍在小声嘟囔着,声音虽小,却裹挟着一股冥顽不灵、不肯低头的执拗劲儿。
“这是我自家的娃,如今不过是想把她溺毙,怎么就犯了律法呢?”她一边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