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扫过宁煜,心中早已洞悉他的盘算。
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又不动声色地看了看站在一旁正出神发呆的覃芊落,这才轻轻点了点头。
说道:“二皇兄但说无妨,朕与诸位爱卿定当为你出谋划策。”
宁煜道:“臣观京畿通衢,平坦如砥,往来便利,商货畅流,百姓欣然有喜色,心甚慕之。
念及臣之封地,道路崎岖,每逢雨季,泥泞难行,致民生维艰,货滞财壅,发展受阻,心忧如焚。
臣每念及此,便思效仿京中,兴修道路,以使百姓安于耕商,货财得以通流。
然工程浩大,费用浩繁,臣府库空虚,委实难支。
臣深知今国帑皆有定用,未敢妄求拨发公帑以资修路之费,唯愿自筹款项以成此事。
然苦思良久,未得良策,故今日斗胆于朝堂之上,向陛下及诸位同僚请教。
或可于商税之上设法,激励商户经营,增其税额,以资修路?
或兴产业,引民就业,税利充为修路之资?
臣实茫然无措,望陛下与诸位不吝赐教,指明路径,以使臣能为封地百姓谋此福祉,臣不胜感激之至。”
宁煜的话音悠悠落下,仿若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朝堂之上激起层层涟漪。
众臣都不是蠢笨之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都清楚得很,这看似向众人发问,实则是在问锦瑞昭王。
大臣们佯装热烈议论,可目光时不时地偷偷飘向坐在前方不远处的锦瑞昭王。
与此同时,他们的耳朵都竖得尖尖的,全神贯注地捕捉着空气中可能传来的每一丝有用信息,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尤其是户部的那帮官员们,此刻更是认真听着心声。
近几月,虽说各项事务的进项看着倒也不少,可支出的款项却如同流水一般,源源不断地往外淌。
手中新得到的书籍里记载的各类物件制造,从原材料的采购到工匠的工钱,无一不是需要大量银两来支撑的。
他们此刻眼巴巴地盼着能从锦瑞昭王的心声中,得一个赚钱的绝妙法子,几人眼中满是急切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