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他们依旧不知悔改,对锦瑞昭王存有丝毫不敬之心,那定当挺身而出,扞卫锦瑞昭王的尊荣,绝不容许他们再肆意张狂。
祝识檐等人站在一旁,他们未言语,但那脸上早已是红一阵白一阵,内心深处被愧疚的潮水所淹没。
他们清楚地知晓,眼前这局面皆是因自己的过错而起,如今所遭受的种种,皆是因果报应,除了在心中默默叹息,再无他法。
宁钧的目光悄然落在站于身后的覃芊落身上,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心中想将她拐回封地的念头犹如野草般在心底疯狂生长,但如今她已是异姓王的身份,怕是不能轻易离京。
当他的视线移回手中的书籍时,一抹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他不得不承认,此次进京,目睹京城的繁华盛景与百姓安居乐业的模样,心中对皇上着实羡慕不已。
这几日的见闻,犹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他眼前展开。
那些在封地数月前才刚刚开始推行的利民物件,京城之中早已司空见惯,成为百姓日常生活的寻常之物。
还有那道路,越靠近京城越是平坦宽阔,宛如一条蜿蜒的巨龙,连接着京城的繁华与四方的商贸往来。
这样的景象,让他不禁心生向往,也更深刻地意识到封地发展的滞后。
他深知,想要改变封地的现状,修路乃是当务之急,可这修路所需的巨额资金,却如同横亘在面前的一座大山,难以逾越。
皇上的国库也有诸多用项,无法给予他资金上的支持,一切只能依靠自己去谋划筹措。
想到此处,他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卷,这上面也记载着许多生财致富的法子,虽然依此行事或许耗时良久。
但回首往昔,岁月漫长,封地百姓也已在艰难中熬过无数春秋,如今为了长久的发展,再多等待些时日又有何妨?
宁煜眼珠子滴溜一转,心思活络起来。他同样为封地修路的资金问题愁眉不展,此刻灵机一动。
若是此时提出来,说不定能从覃芊落那儿得到一些精妙绝伦的主意。
心中有了主意,他便整了整衣冠,稳步上前,恭敬地行礼道:“禀陛下,臣有一事,还望陛下和诸位替臣想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