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这才记在了心里,那日民妇被奸人迫害,差点饿死街头,是覃悦澄小姐给了民妇银子和吃食,民妇见她有些面熟,后来才想起她与左丞相夫人有几分相似,又无意看见她手臂处有一颗红痣,这才确定她是左丞相夫人当初被换走的婴孩。”
覃悦澄也拉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那颗红痣,让众人看到,众人若不是有清韵郡主的心声提醒,恐怕这时候也信了。
皇上扫了一眼,又问道:“那长命锁如今在何处?”
覃悦澄在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长命锁,高高举起:“禀陛下,陈婆婆当初见到民女胳膊上的痣,又仔细看了民女的样貌与左丞相夫人有六分相似,就把这长命锁交给民女,让民女有物件证明自己的身份。”
皇上一个眼神,刘公公就去拿过了那个长命锁交给皇上,皇上随意看了看,又把长命锁扔给覃相,覃相接到长命锁,不屑的撇撇嘴,虽然精致,但当初自家夫人给落儿带的是金锁。
皇上看见覃相那不屑的样子,心中好笑,周身的寒气也散去不少,问道:“左丞相可认得这锁?”
覃相上前一步,抱拳道:“皇上,臣不认识这锁,当年臣的夫人给自家小女儿的,是金锁,这银锁不是臣的。”
覃悦澄诧异的瞪大眼睛,一个女孩,出生就给金锁,怎么可能?银锁就已经很好了,凭什么都是女孩,覃芊落就那么幸福?自己一定要抢过来!
覃悦澄带着哭腔开口:“左丞相大人,是不想认民女吗?民女可是大人的亲生女儿啊,那个覃芊落就是个鸠占鹊巢冒牌货!”
“竖子住口!”数道怒喝响起,覃相覃迹渊怒瞪着覃悦澄,皇上刚刚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起,刘公公也是怒视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沐将军恨不能劈了这口出狂言的女子,苏锦韵也是怒目而视,众人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覃悦澄被这么多人怒视着,抖了抖身子,连哭都忘了,心中却涌起了更大的不甘,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出生就是棋子,被人玩弄,就是在那女子不被当人看的国家,而覃芊落就有这么多人保护!
她不甘,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大声道:“覃芊落本就是鸠占鹊巢的小偷,她偷走了我的人生,行此卑劣之事,覃芊落无耻至极!”